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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種姿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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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機器與人

(中)

相葉的到訪提醒了二宮他沒試過大野智,雖然他知道大野智能做到什麼程度,知道他理解事物的規則,知道他會如何分析跟判讀。 

  


人們對床事諱莫如深,期待控制卻又希望被控制,他們希望能夠征服別人,卻也希望能夠被人征服。當初他沒有調低大野智那方面的學習力,正如他書寫櫻井翔時所允許的,他的機器在這方面,原則上擁有不過問主人意願的權力。

  

所以照理說,夜裡的大野智,該與白天判若兩人。

  

他們接過吻,二宮曾將慾望發洩在他手中,可這些對大野智不具意義,大野智在其他方面的推算力跟學習力真的低很多,他反而想知道這方面沒有被調整的大野智,該是什麼樣子。

  

歐吉桑!

  

大野智回過頭來,他現在知道歐吉桑是叫他了,這是二宮最常叫的稱呼之一。

  

今天跟我回家吧。

  

  

  

二宮的宿舍不大,簡單的一室一廳,一張單人床、一張小桌,好幾台遊戲機,冰箱只有啤酒,吃飯全靠外賣。他並非沒有錢,實際上他賺了很多很多的錢。崇尚務實主義的他,對物質生活的花費有如貧民,積蓄全花在私下製造大野智或櫻井翔這種純屬個人挑戰的機器上。

  

大野智記錄著這塊陌生的地方,學著二宮的動作除下鞋襪。二宮將包往地上一拋,喊著好累就要進浴室去。

  

啊、歐吉桑,外賣單在電話旁邊,錢自己從包裡取,幫忙準備個晚餐吧。

  

大野智取出錢包,查看二宮所說的外賣單,電話旁邊有很多很多張單子,二宮在實驗室的午餐幾乎都是讓他叫外賣或外頭買,可他說讓他準備個晚餐……

  

二宮洗好澡出來家裡空無一人,燈還亮著,四下找了一圈,還是沒看見大野智,可他發現自己錢包不見了。

  

還學會當賊了。二宮回想自己說過的話,還沒理出個頭緒,門鈴就響了。

  

大野智第一次出入會上鎖的地方,有他在實驗室時二宮從不帶上鎖,這一出門就被鎖在門外。

  

笨蛋啊。二宮開門後罵他。

  

大野智低頭挨了這個罵,把手上提的塑膠袋子伸到二宮胸前。

  

漢堡肉? 

  

大野智點點頭。

  

你還知道去啊。二宮拿過大野手上的袋子,他一放開門,大野智自然地按住了。

  

二宮收拾出遊戲機,讓大野智去插電,讓他在自己吃完晚餐前搞清楚怎麼玩遊戲。

  

二宮看大野智開始時對著機台發楞,好一會開始動作,卻已經知道怎麼控制按鍵了。

  

要玩哪款?

  

就馬力歐吧。

  

二宮說完,大野智又對著機台發愣了。

  

歐吉桑!歐吉桑!

  

大野智轉頭就見二宮叉好一叉子的肉伸著,每次他幫二宮買吃的回來都能像這樣吃到一口,他伸長脖子去接那口食物,說好吃。

  

你吃什麼都好吃。二宮每次都這樣說他。

  

大野智並不是一個玩遊戲好手,在二宮解決晚餐前他玩了幾輪,不時掉進坑裡,二宮吃完後拿過手柄,觀摩過一次完美通關後,下次大野智也完美通關了。

  

你要記得配合我啊,這邊我跳起來時,你也可以從下面鑽過去……別總學著我,要有點創新能力啊。

  

兩人打起連動,二宮隨角色上下扭動,不時左倒右傾,屢屢因為角度太過偏斜撞上大野智。反而是大野老僧入定般動也不動,二宮的話是種提示,他正努力試著做出所謂的創新。

  

大野智按著手柄上的按鈕,他那穿紅色衣服的小人先一步沉進綠色水管裡頭。

  

二宮笑起來,恭喜他找了條密道。

  

  

  

夜就要深了,遊戲不過是場暖身,二宮讓大野收拾遊樂器,自己撈起背包先一步進房間,他把買好的用品收進床頭,扭扭脖子,深吸一口氣後才回頭去叫大野。

  

大野就站在房門口看他。

  

二宮感覺著他追逐自己的視線,他關上臥室的門,切弱了燈,貼上大野智臉頰,問他記不記得上次他說的、關於調情的事。

  

大野智記得。

  

上次沒有做完,大野先生,你知道後面應該做些什麼嗎?

  

二宮的手探進大野衣服內,沿著那美好的身體線條遊走,最後溜進大野褲檔中,握住那尚未被任何人碰觸過的部位。

  

清晰的規則突兀地降臨在腦海,大野智摟住二宮的身子,他沒有學習或自行去取得任何知識,卻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青筋繃起的手背扣上二宮作亂的手,將之強硬拉離,腳下一拐一絆,二宮就被他摔倒在床上。

  

對此二宮來不及發表任何意見,張嘴迎來的是大野鋪天蓋地的吻。

  

學得挺快。二宮想。

  

起始大野青澀生疏,二宮回吻著對方,尚有引領的風範,雙手被大野緊緊按在頭上,喀著床板,壓在身上的大野有不容小覷的力道與氣勢,剛被啟動的部位更是狠狠頂著他的腿根,難以忽視。

  

自己上次上床是什麼時候都記不清楚的二宮,在大野終於放開他時貪婪地呼吸著,大野的吻太猛烈,他一口氣還沒能喘過來,大野一手去脫二宮過大的破睡衣,另一手按上裸露的乳尖,惹得二宮哼哼好幾聲,上半身還被罩在衣服裡,胸膛被恣意蹂躪。

  

等二宮好不容易掙脫衣服的桎梏,往下一望,大野智伸出舌尖,舔上沒被照顧到另一邊。

  

呃……

  

這份刺激直到大野智不由分說地將手指插進二宮後庭。

  

被侵入得措手不及的二宮痛呼一聲,整個人彈了起來,十根手指掐住大野兩邊肩膀,他凹著被喘氣,半天都沒能緩下來。

  

大野智似乎被嚇住了,低著頭檢查抽出來的手指上有無血跡。

  

二宮渾身乏力的倒進枕頭中,再笨的機器也是自己寫的,怪不得誰。他凹起枕頭兩端壓住臉,半是怪罪地念道:你應該……用上潤滑啊。

  

……潤滑?

  

在旁邊的櫃子裡。

  

大野智找出二宮新買的潤滑液,幾秒後他才明白了,又往二宮靠過來。

  

你……輕一點,很痛的。

  

修正過路線的大野智既小心又溫柔,淺淺地在外圍按了幾圈,化開的液體弄濕一遍,連同床單一起,大野的手指黏膩地徘徊於褶皺之間,不時試探性地深入,過了好一陣子,才順著潤滑慢慢探進二宮身體裡。

  

二宮嘶聲承受著這份入侵,他還掐著大野智的肩膀,指頭隨著大野的刺激改變力道,大野智沒有忽略這些,他領會得很快,不久後二宮不痛了,開始感覺到爽。

  

大野智俯身用吻去探二宮的臉,二宮半瞇著眼喘息著,在大野用唇蓋上自己那略顯薄涼的雙唇時,捧上他的臉頰,先一步將舌尖探進他雙唇之間。

  

大野智學得很快,他精密接收了所有屬於二宮的變化,眼裡是皮膚如何因他的舉動充血泛紅,耳朵捕捉的喘息中又有什麼細微不同,他鼻間嗅得的是二宮體溫蒸散的氣味,與二宮糾葛著的舌尖在掠奪了他嘴裡所有後,沿著身體曲線一路向下,他折起二宮的腿,吻他的腿根,他記得上次二宮教他的事,努力地吃著,吃到二宮忍不住解放在他嘴裡。

  

可以了。有個念頭告訴他。

  

大野智看著射過一回的人微微失神的模樣,嘴裡的東西好不好吃他無法判斷,可他想自己該是有禮貌的人。

  

很好吃。他說。

  

二宮終於忍不住,把枕頭拿起來敲到他頭上。

  

大野智拿開枕頭,二宮遮著自己的臉,手掌底下的顏色是前所未見的紅,可以了三個字再次竄進腦海,他凹起二宮的腿,找到剛才親手擴張的地方,把自己緩緩擠進去。

  

終於插進二宮體內,深深呼過一口氣,二宮睜著一雙眼看他,他捧起二宮的腿,稍作停頓後才緩慢抽送起來。

  

二宮看大野智進入自己的方式,像心疼他痛那般小心,已經就要遺忘了的、被人填補的感覺,被狠狠地釣回,大野智就這麼與他對望著,而後像終於忍不住那樣,咬著嘴唇抽送起來。

  

大野智細細碎碎的吻著二宮,用身體每一處收集資訊判讀,室內安靜,只有二宮壓抑的呻吟,大野智沒有開口,沒有問過二宮的意願,直接回應他身體的一切反應,精準到位。

  

大野智得出哪些地方他該更綿密地落吻,他能感覺二宮體內絞著自己的力道如何改變,他引著二宮觸摸自己的身體,隨著二宮的碰觸回應出勾引式的喘息。他在二宮倒吸一口氣的時候迅速記下了角度與深度,並接二連三往那個地方撞過去。

  

二宮從來不知道自己造的機器能將人類演繹得如此之好,像最優秀演員,即使自身飾演的角色情緒他一點都不明白,演出卻仍牽動了觀者情緒,甚至為他的表演激動落淚。

  

二宮止不住自己的淚,大野智十足殘忍的刺激他,隨著大野智的吻,他被折磨得幾近窒息,每次的頂進他想已經夠了,他再也不要了,卻又在大野退出去時感到空虛。

  

大野智的設計也有高潮,在感受到二宮高潮的時候,他自然地將自己的高潮也交代了出去。

  

高潮後的二宮腦袋有那麼一秒的空白,被大野智擁在懷裡的他突然明白過來,帶走櫻井翔的相葉雅紀,淪陷得那樣快是為了什麼。

  

機器大野智表現得太像個人了。

  

正如他眼下正用手指揭走他面上的淚,溫情滿溢。

  

太像個人,太像真愛上他的樣子。

  

  

  

二宮跟著用手去抹淚,大野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二宮知道這個眼神。

  

你剛才挺好的。

  

舒服……嗎?

  

二宮能感覺那些屬於大野的液體正從身體緩慢離開,大野像等待表揚的小狗,雙眼亮晶晶的。

  

……很開心。二宮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好在大野耳力好,沒漏了。

  

大野智咧嘴接受了這份表揚,他看著二宮,好些被記錄下來的聲音與畫面交雜著,他看二宮起身抽過床頭的紙巾擦拭身上的髒污,而後湊過來要擦他身上沾到的汙濁。

  

二宮將大野平日低調卻毫不馬虎的腹肌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擦掉,邊擦邊想這傢伙身材比自己好上太多,好在機器沒什麼審美,大野智就是屬於他的,自己就是胖到一百公斤也無妨。

  

大野智低頭看肚子上忙碌的那雙小手,開口。

  

我們……很像嗎?

  

嗯?

  

大野的問題突兀,二宮甚至無法捕捉到他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問這樣的問題。

  

今天來的人……相葉桑……說我跟你很像。

  

這是什麼,意外的學習力?二宮沒想清楚,隨口回答著大野的提問。

  

嘛,像也是當然的,你是我寫出來的,思路自然是隨我。

  

當然正確的說法是隨我的意願,二宮在心裡補上一句。

  

那……什麼是隱私?

  

你說相葉桑今天說的隱私?二宮把用過的紙巾丟進桶子,試探性地朝大野伸手,卻沒想到大野很自然地接住了他。

  

嗯。

  

大概……就是我們剛才做的事情,差不多吧。

  

隱私是上床嗎?

  

大野智把二宮抱在懷裡,他有好多以前沒有過的疑問,想要一個個問清。

  

不、上床是隱私,但隱私不是上床。

  

二宮覺得睏了,大野智體溫沒有調低,紮在他懷裡挺舒適的,可大野智的問題一個接一個,還一個比一個難答。

  

隱私……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

  

大野智看著二宮的手指,明明跟自己很不一樣。

  

我有隱私嗎?

  

二宮仰頭,勘勘看見大野智的下巴:你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嗎?

  

大野智想了想,說了沒有。

  

對啊,你是應該沒有。

  

可是上床是隱私,所以你並不想要跟別人說我們上床的事?

  

嗯,不用說。

  

那剛才上床的事情,也會是我的隱私嗎?

  

那也是你的隱私。

  

所以我其實有隱私。大野智說。

  

下個問題大野智花了一點時間,二宮掙開了他的擁抱,正在把脫掉的衣服穿回來。

  

可是你知道了我的隱私。

  

大野智赤著身體坐在床上,這一問有了怪二宮始亂終棄的味道,惹得二宮發笑。

  

是呢,我知道了你的隱私。

  

大野智指指自己,二宮說的話特別奇怪,又指指二宮:我的隱私也是你的隱私,這樣可以嗎?

  

嗯……那代表我們……感情很好。二宮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往大野的頭上套。

  

我對你有隱私嗎?大野智悶在衣服裡,像個孩子一樣,只在乎自己的問題。

  

大概是不會有的。

  

為什麼?大野智的頭從灰色T-Shirt領口冒出來,很是無辜。

  

二宮沒有給他答案,他淺淺地笑了,反問著:是呢,為什麼呢?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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