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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種姿勢裡

人體掌聲鼓勵有一百種姿勢/SK&SA/文章禁轉,謝謝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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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春琢>絕對不如相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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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下身深入在喉部的感受本就刺激,那人咳一聲,喉嚨一緊,原本就哼不停的人,更是連腿腳都要縮起來,不在乎自己的一切因此展開暴露,春彥蜷縮著腳趾,咬在嘴裡的手指彎曲,身下的人散發著好聞的氣味,他能感覺體內那個錯誤的自己不斷被勾引著,緊閉雙眼的他在下身感覺一陣涼意時明白琢磨離開了自己,睜眼前聽見布料摩擦的聲音,於是落入眼睛的就是那曾跟他同樣是少年的人,那個曾帶領他們看小黃片的琢磨,他看他彎起的鬢角弧度,他翹起飛舞著的後髮,後頸上鬆鬆落落沒能被抓起定型的髮絲,彎著背脫下上衣後露出來的上臂線條。

 

愛情賓館這種地方,橘黃色的燈與紅色的牆,琢磨專注在自己的皮帶扣上,也許是冷氣開得強,也可能是暖氣開得弱,方才熱著的一切都要冷了。

 

終於把所有衣物脫下的琢磨回頭過來,注意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你啊……就不能堅持一下嗎?」對著這樣的自己笑起來的時候,總是有點無奈的模樣。

「我、我……」

「我要親你了。」隨著話語貼上臉頰的手很乾淨,所有的戒指都在最一開始時被卸下來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

「嗯……」被吻著的春彥只能抓著琢磨的肩,感覺另一隻手來到自己半軟的下身,再一次的讓他進入那個只有他跟琢磨,還有點點星火的邊界。

 

他們總會到愛情賓館這樣的地方,那年剛成為Omega的琢磨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八鹽,臨走前在自己面前給那個成為Beta的女孩一個溫柔的吻,而他則試著就那樣好好地跟Beta女孩的Beta母親在一起。

 

從分化成Alpha的那個時間開始,他就一直感覺到違和。

琢磨回來之後,他終於明白那違和是什麼,也是到了現在,他也才明白自己那樣努力盡心地跟那個Beta的在一起,都是應該用「試著」來形容的行為。

 

琢磨必須用上半罐以上的、Beta用的潤滑液才有辦法在不弄傷自己的情況下進入自己。

 

體內的陰莖抽送起來時,肉體拍打的聲音會帶起他體內的慾望,然後他的氣味會越來越濃,濃到琢磨跟著被勾引出欲求,然後液體會滴落到賓館的床單上,越是激情,用掉的潤滑液越多,而琢磨下方的那塊床單也會跟著越濕。

 

「啊、啊……」他會聽著自己的呻吟,跟琢磨附和自己的喘息,顛簸著在這錯位的抽插中釋放。

 

他不曾在高潮的時候睜眼過,事實上,他幾乎所有的時候,都沒有睜開眼睛。可這讓他清晰地記得琢磨身上的味道,琢磨很香,他是一個很香的Omega,還沒有被標記。

 

琢磨在床上對待自己的方式有如柔軟的皮革,堅硬不過是假象。

不、其實琢磨對待自己,從來都是柔軟的,他很清楚。

 

 

 

琢磨很少要求春彥做些什麼,春彥射了之後,他抽出自己,將心中部分的慾望用手釋放在春凌亂不已的肚腹之上,他無法不感覺缺乏與空虛,那是Omega體質天生帶有的東西。

 

對於這般解救小春作為一個A所產生的違和的性,琢磨將之稱為「照顧」。

 

他照顧小春如同普通的A會對O所做的那樣,儘管他並不是一個A,他是個O。性別與性格錯生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比起與性格發展得恰如其分的忠與瞬,分別作為OA的他們,性格與性別上的缺憾,因為找到彼此又圓滿地補上了。

 

琢磨並不在發情期,他的發情期還要將近五天才到。

 

「起來,快要到時間了。」他拍拍呆滯的春,看他亂掉的三七分頭,「你不洗澡回家就會被發現的。」

「喔、喔……」

春彥回過神來,橘黃的燈打在他的臉上,總覺得他精神不好,可琢磨知道那是燈光產生的錯覺而已,他看春彥坐起身,隨意用床上的被單擦拭著凌亂的肚腹,一隻腳就跪在那塊被自己弄得特別潮濕的床單上。

 

恩田琢磨並沒有跟小春說過,可他並不喜歡看見那些他留下來的水漬,那是他是個Omega的標誌,而他並不是一個想要躺在他人身下求歡的人,正如小春厭惡那個身為Alpha而產生攻擊性想佔有Omega的春彥一樣。小春並不是一個能夠那樣子強硬對待別人的人,那樣的過程只會讓小春產生極大的心理負擔。

 

他若必須過上被人壓在身下承歡的日子,他不如跟老爸一樣吊死算了。

當然死不死這樣的事情,他只是說說而已,他慶幸自己當初去美國的決定,在小春試著就那樣跟那位女Beta往來的年頭裡,他在美國看過形形色色的性別世界,他明白只要穩定吃著藥片,他就能哼著道的旋律,溜著滑板,過上不被任何人佔有的日子。琢磨知道,自己多少還是幸運的,遇見的多半都是好人。

 

有些日子終究會到頭的。

從美國回到八鹽,除了原本的出道夢外,他也想在不得不過上光想就讓他泛噁的人生前回來看看同伴。他們保留著的、自己的房間炸毀後,他將恍然過來的春摟在懷裡,忠、瞬跟Bon鬧著的那一刻,他從後方看春的側臉,一種念頭突然進到他的腦海裏面。

 

那個晚上,在目送忠載著瞬離開後,他站在春的旁邊,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他猜對了。

於是他沒離開日本,他迴避了其他人,照顧起跟自己有著同樣病徵的春。

 

 

 

「我五天之後發情期,大概……今天是這禮拜最後一次了。」熱水淋濕了琢磨的髮,軟軟地垂落在兩側,水聲與霧氣中琢磨像談論天氣一樣跟他說,像心理醫生安排何時要與病患見面,又像一起辛苦的同事跟另一個同事告假。

「我、我知道了。」他光著身子站在浴室另一頭等琢磨用完,他知道自己的樣子有些戰戰兢兢。

 

他跟琢磨在琢磨發情的那幾天總是避而不見,那是他們一個月裡頭唯一不見面的日子,他們並不是每天都要來賓館,琢磨並不需要天天「照顧」他,他也不需要天天被琢磨「照顧」——

 

「換你了。」琢磨將自己垂落的前髮單手從前額開始往後梳,他是帥氣的,擁有強烈氣味的,讓人想臣服與聽他話的Omgea

 

春彥偶爾會想親吻他,比如說現在這個時候,因為這樣的琢磨特別帥氣。

 

可他是小春,從來無法好好表達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的小春,所以他只是嗯嗯嗯地踏進溼答答的浴缸,讓水灑落到自己身上,在水聲與霧氣之中,聽琢磨關上浴室門。

 

喀噠一聲。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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