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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種姿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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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谢谢

SK/If you want(百戀番外)

If you want

(百種戀愛裡,我選擇了你 番外) R18
 



  
   
大野智被清晨的陽光照醒,他翻過身想繼續睡,卻不小心跌下沙發。
真正清醒過來,家裡靜得像是只有他一個人一樣。
他穿著拖鞋緩慢走向臥室,那張床上一坨隆起的被子,二宮睡得熟,房間裡只有微弱的光線,他站在床頭看了很久。
 
今天只有他一個人有行程,他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打算幫自己做個輕巧的早點。
他拿好食材要切,發現廚房滿是二宮的影子,很多東西悄悄被換到左邊。
 
 

 
早晨,微薄的光線從窗簾縫隙中流進房間,二宮在柔軟中醒來,他已經適應了大野家的床鋪,雖然軟,但跟自家稍硬一點的床交換著睡,似乎也沒有那麼不適。大野家開始放上他的東西,牙刷毛巾,還有遊戲機。
 
他喜歡在隔天沒有工作的時候到大野家,才好避免經紀人不知內情的調侃。他總是在家裡把工作做完才到大野家來。大野甚至給了他備用的鑰匙,他有時會想這樣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大野智總是還沒決定好,他也心存僥倖的不去問。
 
 

×
 

 
大野智習慣二宮和也坐在自己客廳的樣子,還有切換到無聲模式的電玩,如果有空閒他會坐在二宮旁看他破關,玩性起就跟著打上兩把。
 

一日,當二宮又如以往那般打著遊戲,等他覺得累了按下暫停鍵起身要去冰箱裡拿冰飲時,沙發上盯著二宮看的大野智忽然開口,「我想吻你了。」
 

大野的話讓二宮停下動作。屏幕上的電動閃動著,提醒人們遊戲只是暫停,還沒結束。二宮直勾勾地望進大野的眼底,大野發現自己又一次讀不懂二宮的眼神。
對於二宮,也不是沒有讀錯的時候,雖然讀懂或不懂多半都只是個人自以為的判讀而已。
 

「你騙人。」二宮的語調很輕,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緒藏在內裡。
 

從年少時SK組合用猜拳來決定是否接吻到最後一刻喊停的NHK示範,跟chu不一樣,吻是某種禁忌,有著特殊的涵義。雖然平日節目等效果也有大野貢獻出自己嘴唇的時候,但他知道那不一樣,不是玩笑的東西大野是不會接受的。儘管……那天晚上大野智到他房裡時親了他。
 

面前的那人此刻與十幾歲時跟他吵要接吻才能引起觀眾反應的那個少年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好似多年來都沒有變,儘管這不是真的。大野感覺到這是那人一直很在意的事,心臟有些疼痛。大野智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翻閱他與二宮之間的回憶,他還是沒有想透之後的事情,始終不知道如果他跟二宮進一步的話,兩人會怎麼走下去。他無法輕易地給予承諾,只因這人是二宮和也,正因為是二宮,他知道他必須真的想好一切才做決定。
 

「不、我想我可以……現在的話。」他給了答案,儘管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到達什麼樣的未來。
 

「所以意思是,現在的話,你想嗎?也可以?」二宮語氣像開玩笑,這樣的語氣是一種退路,只要大野此時對他說一句騙你的,他們之間又跟以前一樣,什麼事情都會被當沒發生過。
 

但大野智卻突然明白了,沒有什麼以前以後,就如同在今天的晚上他就能明白二十四小時後的明天,二宮也會跟他坐在這張沙發上一樣。現在的日子很好,二宮已經不會再像當時那樣想離開自己,與他大野智的這份羈絆,二宮和也無法丟棄。因此二宮答應了他的要求,到他家來跟他變成現在的樣子。
 

「嗯。」他沒有理會二宮給出的退路,反而是萬般肯定的給了答復。
 

他想,所謂的未來的可能性,不過是兩人一起獨身一輩子。
 

二宮沒有再說話,大野簡單的回應包含著對他們之間複雜情愫的允諾──如果ニノ真的想要的話,那麼更進一步吧,我已經決定好了。
 

意思已經很明白。
 

時間在走,一旁的屏幕因為太久沒有動作暗了下來,那人抿著唇看他,耐心的等著他,也許就跟他在海上等著魚兒上鉤一樣。二宮發現,當人要跨過一道障礙時,真正的困難不在於身體是否從心,而是那顆心還記著當初攔在前方的障礙是如何撞痛自己,無法把影子挪開。
 

二宮的動作很慢,像害怕驚擾到野生動物般,緩慢地向大野靠過來,過程中眼神裡充滿了試探與不安,他凝視著大野的眼睛,連眨眼的次數也跟著減少了的程度,害怕錯過任何大野的表情。大野承受著二宮的目光,夜晚的公寓靜得如時間靜止,世界上唯一能聽見的只有心跳與呼吸,他隨二宮的移動轉動自己的頭顱,沒有移開眼神,他將二宮眼裡的試探刻進心底,直到二宮終於將重心移上沙發,用比平常慢上一倍的速度向他壓來。
 

由於太過安靜,呼吸節奏被對方聽得一清二楚,他能感覺到二宮的頭以很細微的角度偏斜了一點,空氣隨著二宮的靠近一點一滴地被抽走,直到二宮的臉龐近在咫尺,他看著二宮緩緩垂下眼眸,他們靠得實在太近,近到他能在心中設想二宮睫毛的長度。
 

二宮停住呼吸那一剎那,大野心跟著漏跳一拍。
 

二宮的唇仍是那樣,微涼,但很柔軟,比自己軟得多,輕輕貼在自己的唇上。
 

起初大野沒有動,沒有閉眼也沒有給予回應,直到二宮睜開眼睛正要退開,他把自己的唇往前碰了上去,同時張嘴咬上他的下唇,起先只是輕輕摩娑,末了才用上一點力道。很快地二宮的舌頭捲了過來,他用自己的攀附上去,手掌按著二宮的後腦,兩人的身子就這麼貼在一起。
 

不是親,是吻。
具備著獨佔性與攻擊性的吻。
 

二宮的口腔滾燙,跟嘴唇完全不一樣的溫度,像極了二宮本人,外冷內熱。
 

氣息凌亂不堪,空氣中滿是曖昧。大野的世界不再靜止,強烈的知覺從四周襲來,方才所有靜止的事物都在此刻如巨浪般打在自己跟二宮身上。
 

他略顯粗糙的手指插在二宮柔軟的髮絲裡,儘管沒人有退縮的意圖,卻還是狠狠按著。二宮有些不穩,雙手揪著自己衣領,扯得他脖子發疼。大野啃吻著二宮略顯淺薄的上唇,舌頭滑過那人的齒列,隨後探進口腔,在他嘴裡翻出淡淡的味道來,滿意地感覺二宮的氣息跟潤唇膏的甜膩混雜在一起。
 

他們吻了很久,吻到二宮被他放倒,吻到兩個人都起了反應。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大野智踩了剎車。二宮明白他為什麼踩剎車,到底不是同性戀,儘管他已經決定好了,也不見得身體能夠接受。
二宮心底閃過一秒鐘的猶豫,還是抱持著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問出口,「要試嗎?」
「……不了吧。」
「我幫你吧。」二宮看著大野的眼眸,想從裏頭翻出情慾來,大野的下身很有精神。
「不、不用,我沖個澡就好了。」大野智不想勉強二宮,他想至少得先做點功課。
二宮擁著大野的脖子不讓他走,幾個音節噴在大野的頸子上,「沒關係。」
 

二宮本就抵在胯下的腿輕輕地動了兩下,簡單的動作帶來不成比例的刺激,大野智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著往下體衝去。他對這樣的生理作用無能為力,只能任由二宮把手伸進上衣,撫過他的胸膛與肚腹,再往下探,就這麼隔著褲子揉捏著。
這又怎麼夠?
大野以單手支撐自身重量,另一手下探到褲頭,抓住那在他身上肆虐的手。對上二宮那微瞇的雙眼,二宮的情慾裡有著清醒,想必還在害怕自己變卦。那被自己吻得鮮紅的嘴微微張開,舌頭在齒後若隱若現,津液在燈光下反射出閃亮的光澤。隨著他的凝視與愛撫,理智消退在二宮眼裡。他注意到二宮的眼角透著一股很淺的紅色,那是要哭的徵兆。
 

「你先蹭著它就好。」大野的聲音乾澀,透露了他心中的乾渴。
 

大野俯身親吻二宮,感受到那人在自己跨間的腿緩慢挪動起來,一下一下頂著自己。這樣的刺激並不會讓他想射,卻是舒服的。大野在心底慶幸自己沙發夠大,兩人才能擠著還有餘位,右手沿著二宮的脖子一點一點下挪,二宮白皙的肌膚隨著他的觸摸時不時的輕顫著,每當遇見特別有反應的地方就多加逗留一下,惹得二宮身上襲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二宮緊閉著雙眼,蹙起眉頭像在忍受,大野探入二宮的褲頭,握住已經分泌出些許液體的前端慢慢擼動起來。
 

事情開始往無法回頭的地方發展,他無暇顧及,也不打算顧及。
 

「摸我。」對著身下的那人,大野撫著二宮的分身,還在他耳朵邊輕輕呢喃。
 

二宮再不是平日那個反應迅速且掌握全局的二宮。
大野智想或許是因為這一切不在意料之內,本以為只是前進一步,卻不自禁的跑起百米。他們都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了,早知道情慾是什麼樣子,卻還是任由事情發展到現在的程度。那些大野智原先沒有想透的地方,身體比理智更早做出決斷。
 

隨著撫觸的速度變化,二宮的眼神迷濛起來,微開的唇齒隨著急促的呼吸噴出濕熱的氣息,打在大野臉上,喉頭洩出的顫音低微,像忍著不哭卻不小心啜泣出聲那樣,明明繃著身子想忍住,還是在情動下透漏了訊息。
 

「也摸我。」大野又說了一次。
 

二宮這才反應過來,五指包覆他的下體,厚實寬大的手掌比起自己的火熱還是偏冷了,跟女人不同的觸感,很緩很緩的上下動了起來。他們一同經歷著前所未有的特殊歷程,他不清楚怎麼做,他從來沒有研究過,男人跟男人之間該什麼樣子的。憑著本能,把自己喜歡的方式套到對方身上,再細細地透過對方的反應,捕捉對方真實的喜好。
 

兩相愛撫之間,眼裡寫滿情潮的大野,聽見兩道眉糾在一塊耳根紅得不行的二宮,發出了微小細碎的聲音,讓他不自覺加快了愛撫的頻率。
 

情慾中,零零碎碎的,二宮發出的音節們拼湊起來,發現他叫著自己的名字。
 

さ と し
 

隨著那幾個音節,有些東西開始在大野心裡氾濫,原本沒有注意到的、其實只願意給予二宮的東西,在此刻通通變得清晰起來。
 
 




 
二宮先一步射了,射的時候還握著大野的下身。大野掌中的根部一跳一跳地吐著微腥的白濁,從他的指縫間滴上二宮柔軟的腹部,衣服早已不翼而飛,二宮整個人還跟著根部的頻率一顫一顫的。二宮高潮的姿態大野沒有見過,情不自禁地在心中為這美麗的景象感嘆,儘管自己的慾望還沒解決,甚至興頭因為對方繳械而緩了下來,卻有見到這樣的姿態就已足夠的想法。雖然實際上他也就只能忍幾秒。
 

「かず……」也不管手上還沾著體液,他抓著二宮的手示意著要他繼續幫他。
 

二宮從高潮中回神,眨著眼睛,情慾稍退後,理智重新開始運轉,很快地露出了以往準備欺負大野時慣有的表情。
 

「你這麼抹,都弄髒了。」二宮噙著笑這麼對大野說。那瞬間大野只覺心臟被人一把揪緊,跳得飛快。
 

話語尚未在空氣裡飄散,二宮不理會手上的腥臭與濕黏,捧著他的臉就吻了過來。精液特有的氣味隨著唇舌的交纏一同灌進鼻腔。不是很腥的味道,不知道是因為二宮不是個重口的人,還是因為他只有吃到一點點。
 

二宮一個反身把大野壓在下面,大野有些不適應失去主導權的場面,他想二宮剛才說不定也是一樣。
騎在自己身上的二宮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剛才那樣不夠的吧?」
 

濕潤的氣息吹上大野紅透的耳根,帶著興味與一絲挑釁。大野智想跟他說其實剛才那樣就很好了,但在他還沒搞清楚二宮想做什麼前,那張寫滿玩性的臉從眼前消失,下一秒大野感到自己的下身進入一個柔軟濕濡的所在,二宮溫暖包裹著自己的口腔,舌頭從前端劃過,描繪著自己的形狀。稍微退走的情慾滾滾而至。
 

「哈……」大野呻吟出聲,二宮的技巧並不是他遇過最好的,但他發現那人含著自己的模樣讓他承受不住。
 

在二宮的舔吻與吸吮中投誠,射之前想推開他卻推得不好,雖然沒有讓二宮吃到,臉與頭髮卻都沾了不少。
 

二宮抹了抹臉,饒有興味地盯著他,指頭上還帶著他大野智的精液,問了個色氣十足的問題,「還想跟我接吻嗎?」
 

對這樣的二宮反而安下心來,大野智什麼也沒說,傾過身子吻上那沾著自己體液的唇,暗暗想自己的味道果然重得多。
 

「真臭吶。」兩人終於分開時,二宮對大野智說。
 

大野輕輕地笑了,二宮也是。
 
 





 
後來二宮穿著自己內褲,素色的,跟他一起從浴室裡走出來。
大野智覺得今天的自己怎樣都無法去睡沙發了,倒是二宮蹭蹭蹭地鑽進被子,抱著枕頭舒服地哼哼兩聲就要睡著。他掀開被子也跟著鑽了進去,還沒開口說話,二宮已經猜到,「完了,有人以後睡沙發都要做春夢了。」
說完把臉埋進枕頭裡,笑得全身都在抖。
「也是時候試試睡床了。」
二宮從被子裡抬頭,「你這床軟得要命你才睡不習慣的。」
「你家的床很硬嗎?」二宮躺在他身側的記憶是很久以前,當時演唱會的房間還是兩人一間,偶爾會有這樣的機會他們躺在一起。
「比你的硬。」
「以後有機會再換吧。」說完閉上眼睛,拉起被子就要睡。
 

二宮仔細想著這句話,他猜不到大野智怎麼突然想好了,他原以為日子會那樣一直下去的。但大野是個決定了就不會變的人,得到幸福的竊喜在胸膛裡跳動,暗暗地把自己往大野智那邊挪一些。
 

大野智似有所覺,動動身子,朝自己靠近了一點。
 
 


(完)
 
2016/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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