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些空白,請再次確認過自己是否接受。
那人的東西捅進自己的身體裡摩擦著,隨著抽動,器官分泌出些許液體,更多的是撕裂而出的血液。也許是因為他面無表情,那人得不到懲罰的快感,把東西拔了出去,翻過他癱軟無力的身體,按著他的背再次捅進來。
疼當然是疼的。
但一切太過荒謬,像劇本寫得特別幽默的滑稽劇。在決定跟體制作對時,便多少猜過可能遭受的攻擊,被強暴是可能性最高的其一。他知道今天不是自己,也會是組裡的其他人,他不過是倒楣一點而已。
實驗室充斥著施暴者信息素的氣味,同時迴盪著空洞的肉體碰撞聲,身下紙張被折磨的撕裂聲,他側過頭,大野智給自己的撲克牌散落在四處,那張紅心A卻那樣恰巧,落在自己面前。
「這不是挺享受的嗎?賤貨。」
那場車禍後至今四年多,他再次在空氣中聞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他感受不到任何歡愉,反而有種生理上的不適。
「你們的藥如果成功了,我就可以標記你了呢。」
嘴裡的布塊使他無法咬緊牙關,痛哼被解釋成呻吟。
「你就是因為身體這麼賤,才巴不得研究出方法讓人再標記你一次吧?」
他失去了時間,耳邊響起那人穿褲子扣皮帶的聲音,他甚至無法明白對方何時離開自己的身體,隱約感覺有液體流下腿間。
「Omega就乖乖當Omega,發明那種藥,我的Omega離開我你怎麼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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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er @人體掌聲鼓勵
喧嘩上等
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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